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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从征服女人开始征服世界 > 第1章 停车场与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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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语彦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坏。
这半年来,他很想要乔娅,想要得要命。
那种想要不是什么狗屁浪漫,而是像火一样,烧得他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
20岁的乔娅是个文艺女,她总是穿着短裙和宽松衬衫,捧着书,眼神清高得像谁也瞧不上。
她有一头漂亮乌黑的短发,展语彦很是喜欢。
半年前,展语彦开始追乔娅,他试图告别曾经的自己,用正常的方式追一个女孩:送花、请吃饭、发消息,她却连个笑脸都不给,嘴里永远是“没感觉”仨字。
这简直让展语彦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这天晚上,城市街头霓虹闪烁,乔娅从图书馆出来,背着帆布包,穿着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下身是条黑色短裙,露出修长的腿。
她戴着耳机,哼着歌,压根没注意身后跟着的那个男人。
展语彦穿着件黑色卫衣,帽檐压低,眼神像猎犬,紧紧锁在她身上。
他的心狂躁地像在打鼓,脑子里全是她那副清高的模样,要知道对于过去的展语彦来说,女人只是柔弱的猎物,这个女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展语彦想到一个月前乔娅和陌生男人在咖啡店中聊天时的笑容,那笑脸像把刀,扎得他想把她按在地上,操到她忘了所有人。
婊子,展语彦在心中用这个词语宣判了乔娅的结局,这意味着乔娅没法像一个正常女人一样得到展语彦的尊重了。
乔娅拐进一条昏暗的小巷,抄近路回宿舍。
展语彦跟在后面,步子越来越快,嘴里骂了句,“操,这婊子还他妈装!”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吼:她是我的,她得是我的!
巷子尽头是个废弃的停车场,周围没人,只有几盏坏掉的路灯忽明忽暗。
展语彦看准机会,猛地冲上去,一把抓住乔娅的手腕。
“啊!你干嘛!”乔娅吓得尖叫,耳机掉在地上,帆布包摔在一边。
她转头看到展语彦,眼神从惊恐变成愤怒,“展语彦,你有病吧?放手!我早就说没感觉了”,她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可他的力气大得像头蛮牛,手腕被攥得生疼。
“放手?没感觉?老子忍了你半年!”展语彦的声音低沉,带着股咬牙切齿的恨,尤其是在听到那三个字的瞬间,太阳穴中的血管突突猛跳。
他立刻恶狠狠把乔娅推到停车场角落的一堵墙边,墙面粗糙,蹭得她后背生疼。
他的脸凑得极近,鼻子里喷出的热气打在她脸上,眼神烧得吓人,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你他妈凭什么老摆那张脸?凭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忍你到现在了,果然,女人都是婊子,都是他妈的欠操的骚货!”
乔娅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恨展语彦这副霸道的嘴脸,可又怕得要命,怕得腿都软了。
她想喊,但巷子里安静得吓人,喊了也没人会来。
她的衬衫被扯开一颗扣子,露出锁骨下的白皙皮肤,短裙被风吹得贴在腿上,粉色内裤的边缘隐约可见。
她咬着牙,声音抖得像要哭了,“你敢动我,我就报警!”
“报警?晚了!今晚你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展语彦冷笑,手一用力,把她整个人压在墙上。
他的膝盖顶在她两腿之间的短裙上,逼得她动不了分毫,展语彦似乎能感受到乔娅下体的热度。
他的脑子里全是她属于自己的画面,全是她怀着他孩子的画面。
他要她,要她的全部,连她的未来都得打上他的印记。
……
展语彦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的手滑到她腰间,粗暴地扯下她的短裙,裙子滑到脚踝,露出粉色内裤,薄薄的布料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光。
他盯着那片布料,嘴里低吼,“你他妈穿那么骚是不是知道要被我干?”他用两手勾住内裤边缘,一把往下扯到脚踝处,再将短裙和内裤都抽出乔娅的运动鞋,扔到肮脏的地上,动作快得像在发泄满腔的怒火。
乔娅尖叫了一声,双手推搡着他的胸口,可那点力气在他面前跟挠痒痒似的。
“展语彦,你….你是个混蛋!”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可她还是梗着脖子骂,像是死也要保住那点倔强。
她的脑子里全是恐惧,可又夹着点莫名的混乱——她恨他,可他的蛮横却让她身体起了点反应,她觉得自己恶心,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展语彦低头咬住她的脖子,牙齿刮过皮肤,留下红痕,嘴里喘着粗气,“你他妈是我的,乔娅,一会儿老子要射在你的身体里,让你一辈子甩不掉我!”他的手攥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在她皮肤上留下红痕,衬衫被扯到肩膀以下,露出半个胸口。
展语彦用手肘粗暴地抬起乔娅的一条腿,让乔娅露出了粉嫩的小穴,他看了看乔娅纤细光滑的腿,舔了舔嘴唇,乔娅又羞又愤,嘴里还在嘟囔着混蛋之类的词语。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立刻将粗大到可怖的鸡巴塞入乔娅那紧致粉嫩的小穴中,乔娅因为惊恐和剧痛而尖叫,他的每一下动作粗暴得像头野兽,每一下都带着股狠劲,像在跟她的抗拒较量。
乔娅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一种麻木的顺从。
她的手指抓着墙面,指甲抠进水泥里,留下划痕。
她脑子里空荡荡的,只剩屈辱和混乱,像把刀在她心口剜。
展语彦卖力的让自己的鸡巴进进出出乔娅的小穴,乔娅听着面前男人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身体摇晃如风暴中的小船,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撕碎的布娃娃,再也拼不回去。
汗水混着泪水,空气里全是暴力和暧昧的味道。
展语彦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他喘着粗气,嘴里骂着,“操,乔娅你这婊子,老子要射在里面,让你他妈跑不了!”乔娅的身体一僵,像是想挣扎,可他压得死死的,根本不给她机会。
“射了,嗯!嗯!爽啊….”,展语彦把鸡巴送到了乔娅阴道的最深处,抵着她的子宫射出了浓厚粘稠的精液。
她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的小腹深处爆发,很快就浸染了自己最纯洁神圣的部位——自己本该为心爱之人孕育生命的小房间。
展语彦无情地抽出了鸡巴,乔娅下体的小嘴吐出了一大口浓稠的精液,她感觉到了一阵空虚,因为展语彦的鸡巴刚刚才塞满了狭窄的甬道,这种落差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产生了性欲。
仍滞留在体内的液体黏稠得让她恶心,她咬着嘴唇,泪水模糊了视线。
第一次结束时,乔娅瘫靠在墙上,衬衫半挂在身上,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滴在水泥地上。
她喘着气,眼神空洞,像个被揉皱的画布。
……
展语彦还没爽够。
他一把拉起因为脱力而蹲下的她,嘴里骂着,“别装死,老子还没玩够!”他把乔娅推倒在停车场角落的一堆旧纸箱上,纸箱吱吱响,像在抗议这暴力的对待。
乔娅摔得闷哼一声,衬衫彻底滑到腰间,胸口满是红痕。
乔娅这时候才知道,强奸是粗暴的,毫无艺术性的,非常可怕的….她想推开展语彦,想骂他混蛋,可身体却像背叛了她,软得像没了骨头。
她不知道女人在受到极端危险和剧烈的性侵害时,大脑会命令身体突然宕机,这本是女人一种对施暴者示弱求饶的信号,但却让自己成了任由男人发泄的软肉酥骨。
展语彦知道女性身体的这个秘密,他很熟悉女人的弱点,他早就给过乔娅机会,但是这半年来乔娅从来没抓住机会。
乔娅的脑子里闪过自己的诗,闪过图书馆的安静,可这些画面却越来越淡,从她的灵魂中被展语彦的鸡巴蛮横地挤了出去。
阴道是女人的灵魂通路,而鸡巴可以抽走女人的灵魂。
乔娅咬着嘴唇,恨自己这副贱样,可又忍不住想,这股暴力和她幻想过的性意味的危险戏码是不是有点像。
她觉得自己恶心,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应了他的触碰。
展语彦跪在她身前,眼神像头饿狼,盯着乔娅,像要把她吞下去。
“是不是感受到快感了,臭婊子?”他冷笑,手指在她腿间划过,动作粗暴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乔娅确实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了,随着精液不断从下体间的小嘴中流出,她开始感觉到小穴传来了瘙痒的感觉,她不自觉地看向展语彦的大鸡巴,她想要被再次填满,这让她流下痛苦的眼泪,因为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是个活该挨操的婊子。
“再来!老子今晚要操到你忘了一切!”他的手攥着她的脚踝,把她拉到自己身下,纸箱被压得吱吱响。
乔娅想骂回去,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她瞪着他,眼神里带着点恨,可那恨里又夹着点别的什么。
展语彦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像在宣示主权,嘴里低吼,“你他妈是我的,乔娅,老子要你怀上我的孩子!”
展语彦的鸡巴再次强硬挤入了乔娅的小穴,这次进入十分轻松,因为里面都是滑溜溜的液体,乔娅不由自主地发出别样的呻吟,展语彦看在眼里,冷笑浮现在嘴边。
他的鸡巴在乔娅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纸箱吱吱作响,像在陪着这场疯狂的节奏。
展语彦的动作比第一次更狠,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拆开。
他的手指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可她却咬着牙没喊出来。
她的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拒绝展语彦时的冷漠、现在这个男人的低吼、曾经自己生活中的小确幸….她抓着纸箱,像是想抓紧点什么,可却什么也抓不住。
展语彦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他喘着粗气,嘴里骂着,“操,乔娅,你他妈逃不掉的,这次还要射在里面!用子宫好好接住我的精液!”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股疯狂的执念。
乔娅的身体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像是屈服,又像是抗争,滚烫的精液在自己的子宫内爆发。
她的手指抓着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第二次结束时,乔娅瘫在纸箱上,喘得像条脱水的鱼。她的腿间又是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黏稠的精液混着汗水,滴在纸箱上,晕开一片污痕。
……
展语彦还是没停。
他一把拉起她,“走,老子还没完!”他拖着她到停车场一辆废弃的旧车旁,把她压在车门上。
车门冰冷,蹭得她后背生疼,可他的身体却热得像团火。
乔娅的腿软得像面条,差点摔倒,可他根本不管,硬是把她按在车门上。
乔娅的脑子里已经没多少念头了。
她累得像只被榨干的果子,只剩麻木和屈辱,她咬着嘴唇,恨自己这副狼狈样,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应了他的触碰。
展语彦站在她身前,手攥着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动作粗暴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再一次,乔娅的小穴被展语彦硕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开、洞穿。
车门吱吱作响,像在陪着这场疯狂的节奏。
展语彦的动作比前两次更狠,像是要把她的小穴完全改造成自己的专属肉便器。
展语彦低吼着冲刺,脑子里全是乔娅拒绝他的画面,他喘着粗气,嘴里骂着,“第三次,这是第三次!臭婊子乖乖怀上我的孩子吧!”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股疯狂的执念。
乔娅的身体一僵,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充满了无助与屈服。
第三次结束时,乔娅瘫靠在车门上,她的衬衫已经彻底滑到腰间,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滴在水泥地上,泛着微光。
她的短发乱得像团麻,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把她那张清秀的脸弄得狼狈不堪。
展语彦靠在车旁,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脸上带着点满足,又有点冷笑。
“别他妈装死,乔娅。”他弹了弹烟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现在是老子的人了,记住了。”他看了她一眼,从胸前拿出闪着幽暗红光的针孔摄像机,“今晚的事情全部被拍下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别想着反抗”,说完他转身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黑暗里,像只被丢弃的破布。
……
一个月后,乔娅开始觉得不对劲。
她恶心,头晕,例假迟迟没来。
她偷偷买了验孕棒,躲在宿舍厕所里,手抖得差点拿不住。
那两条杠像把刀,狠狠插在她心口。
她瘫坐在地上,脑子里全是那晚的画面,全是展语彦低吼着“射在里面”的声音,以及最后闪烁着夺命红光的摄像机。
她想哭,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她想跑,可却不知道能跑去哪。
她找到展语彦,在学校后巷的角落,声音抖得像片枯叶。
“我……我怀孕了。”她低着头,手指攥紧衬衫的衣角,像是怕他听不见,又像是怕他听见。
展语彦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笑得像个胜利的猎人。
“真的?乔娅,那你他妈跑不了了。”他凑近她,烟味呛得她皱眉,“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肚子里是我展语彦的种,你还能去哪?” 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力道不重,却像个枷锁,把她死死锁在他的世界里。
乔娅想骂他,想扇他,可手却软得抬不起来。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自己的未来,想着爸妈的失望,想着同学的议论。
她知道自己没路可走,家里不会接受一个未婚怀孕的女儿,学校也不会让她继续待下去。
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硬是没让它掉下来。
……
那晚的暗巷像把刀,狠狠劈开了乔娅的人生。
她的白色衬衫被撕得稀烂,黑色短裙皱成一团,粉色内裤被扔在水泥地上。
展语彦的低吼还在她耳边回响,“乔娅,你他妈逃不掉的,老子要射在里面!”三次,黏稠的液体在她身体里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
她瘫在废弃停车场的旧车旁,泪水混着汗水,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狼狈。
她以为那是她最黑暗的时刻,可她错了——真正的黑暗,才刚刚开始。
一周后,乔娅搬进了展语彦租的小破屋。
屋子在城郊,墙皮剥落,窗户漏风,客厅里只有一张二手沙发和一个破电视。
乔娅的帆布包被扔在角落,里面装着她仅剩的几件衣服——那件白色衬衫已经洗不干净了,但她还是舍不得扔,像是想留住点过去的影子。
她的短裙和粉色内裤被展语彦翻出来,扔在床头,他每次看到都咧嘴笑,“乔娅,你穿这骚东西的时候,想没想过老子?”
乔娅的日子像被按了暂停键。
她不再去学校,不再写诗,也不再听歌。
她的世界只剩洗衣做饭和展语彦的冷嘲热讽。
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仿佛一直在告诉她那晚的代价有多重。
可更让她窒息的,是展语彦每天的“要求”。
每晚,展语彦一进门,烟味和酒气就跟着他扑进来。
他往沙发上一坐,眼睛像刀子,刮过乔娅身上。
“过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不容拒绝的蛮横。
乔娅站在厨房,手里还攥着菜刀,脑子里闪过一千种反抗的念头,可最后她还是放下了刀,咬着牙走过去。
她知道反抗没用,他想要的,他总会拿到。
“乔娅,你他妈还装什么清高?”展语彦看了看案板上的菜刀,冷笑着一把拉她到怀里,手直接伸进她宽松的睡裙里,抚摸着她因为怀孕而始终湿润的小穴。
“杀了我,孩子就没有爸爸了。”乔娅麻木地听着展语彦的话语,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睡裙是她从旧衣服里翻出来的,薄得像层纱,下面还是那条粉色内裤,被他翻出来逼她穿上的。
他喜欢看她穿这个,喜欢看她羞耻得咬嘴唇的样子。
他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一扯,布料滑到腿根,露出她白皙的皮肤,上面还带着上次留下的红痕。
乔娅的脑子里闪过那晚的暗巷,闪过他的低吼,闪过她再也回不去的大学生活。
她咬着嘴唇,恨自己这副贱样,可又没办法,只能闭上眼,假装自己是具空壳。
展语彦把她压在沙发上,动作粗暴得像头野兽。
他的手攥着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睡裙被推到胸口,粉色内裤被扔到地上。
他低头咬住她的脖子,牙齿刮过皮肤,嘴里喘着粗气,硕大的鸡巴在乔娅的怀孕小穴里进进出出,“乔娅,你他妈是我的,怀着我的种还想跑?还想着有的没的事情?”他的动作快而狠,像在宣示主权,每一下都带着股占有欲,像要提醒她,她再也逃不掉。
她脑子里空荡荡的,只剩屈辱和麻木。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揉皱的纸团,脏得再也洗不干净。
汗水混着泪水,空气里全是暴力和暧昧的味道。
展语彦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骂着,“操,老子要射在里面,让你他妈一辈子都是我的!”乔娅的身体一僵,感觉到那股黏稠的热流,她咬着嘴唇,眼泪滑进头发里。
这样的夜晚,每天都在重复。
早上,她拖着酸痛的身体做早餐;晚上,她被他压在沙发上、床上、甚至厨房的流理台上,由于怀孕变得松弛的小穴被展语彦的鸡巴肆意插入,射精。
她的睡裙被扯得破了好几条,粉色内裤也被他翻来覆去地逼她穿,直到布料磨得起了毛边。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可展语彦从不收敛,反而更兴奋,嘴里总念叨着,“乔娅,你怀着我的种还这么紧,老子他妈爽死了。”
乔娅试过反抗。
有一次,她推开他,骂了句“展语彦,你给我滚!”,结果被他扇了一巴掌,嘴角渗出血。
她从那以后再不敢吭声,只能咬着牙忍。
她觉得自己像只被绑住翅膀的鸟,飞不起来,也死不了,只能在这破屋里腐烂。
……
乔娅的手机早就没怎么用过了,微信上全是未读消息,大多是她大学闺蜜林晓发来的。
林晓是她最好的朋友,性格大大咧咧,爱开玩笑,总说乔娅的诗写得像琼瑶剧。
乔娅怀孕后就没回过学校,林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隔三差五就打电话。
那天晚上,展语彦出去买烟,乔娅刚洗完碗,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是林晓的名字。
她的心跳得像擂鼓,手抖着接起来,声音低得像在躲谁。
“喂?”
“乔娅!你终于接电话了!”林晓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出来,带着股急切的火气,“你这几个月去哪儿了?不回学校,不回消息,你知不知道我急死了?!”
乔娅咬着嘴唇,手指攥紧手机。
她想告诉林晓一切,想说那晚的暗巷,想说怀孕,想说她每天的屈辱,可她张了张嘴,却只挤出一句,“我……我有点事,没法细说。”
“啥事?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林晓的语气急得像要冲出电话,“你声音怎么这么不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乔娅,你老实说,我现在就去找你!”
乔娅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可她硬是憋了回去。
她脑子里闪过展语彦的冷笑,闪过他扇她巴掌的画面。
她知道自己不能说,说了林晓会冲过来,可然后呢?
她怀着孩子,跑不了,也躲不了。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抖得像片枯叶,“晓晓,真没事,我……我就是忙,你别担心。”
“忙个屁!你骗鬼呢!”林晓急得骂了句脏话,“乔娅,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明天就去你宿舍砸门!”
乔娅吓得心一紧,赶紧说,“别!晓晓,我真的没事,就是……就是家里有点事,我得处理。”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手指攥得更紧,“过段时间我联系你,好吗?”
林晓沉默了几秒,语气软下来,带着点无奈,“乔娅,你要是真有事,一定要告诉我,行吗?我担心你。”
“嗯,行。”乔娅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她挂了电话,手机滑到地上,她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眼泪终于憋不住,淌了一脸。
她想林晓,想大学里的图书馆,想那些写诗的夜晚,可这些都像另一个世界,离她远得像梦。
……
展语彦回来时,闻到屋子里的饭香,咧嘴笑了,“你还真贤惠。”他一把拉乔娅到怀里,手又伸进她的睡裙,粉色内裤被他扯到一边,动作粗暴得像在撕纸。
乔娅咬着牙,闭上眼,默默为展语彦进行日复一日的性欲处理。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一个月。
她的肚子变大了一些,行动困难,可展语彦从不放过她。
每天晚上,他都像头饿狼,把她压在床上、沙发上、甚至浴室的瓷砖上,每一次都把粗硬的鸡巴强行插入她的骚穴。
他的动作从不温柔,每次都内射,反反复复标记他的领地,让乔娅再也无法成为别人的女人。
乔娅的睡裙换了一件又一件,可那条粉色内裤始终被他留着,像个病态的纪念品。
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可她不敢去医院,怕医生问东问西,怕展语彦发脾气。
她只能咬着牙忍,忍着屈辱,忍着疼痛,忍着那股黏稠的热流一次次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她偶尔会站在窗边,看着远处发呆,脑子里全是如果那晚没走那条巷子,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可她知道,没人能给她答案。
她的世界只剩这间破屋,只剩展语彦的冷笑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命运掐住喉咙的傀儡,再也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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