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娅的生活已经像一潭死水,困在展语彦租的小破屋里,每天被他的蛮横和占有欲碾得喘不过气。
她的肚子已经隆起,怀孕五个月了,行动都开始吃力,可展语彦从不放过她。
每晚,他的手都会伸进她的睡裙,扯下那条被他逼着穿的粉色内裤,嘴里念叨着,“乔娅,你怀着我的种还这么骚。”乔娅咬着牙,闭上眼,假装自己是具空壳,可心底的屈辱却像刀子,一下下剜着她的灵魂。
她以为这就是她能想象的最糟的生活,直到林晓闯进了这间破屋。
林晓,乔娅大学时的闺蜜,那个大大咧咧、满嘴跑火车的女孩,一直没放弃找她。
自从上次电话里乔娅含糊应付后,林晓就起了疑心。
她翻看了乔娅的社交账号,偷偷通过共享定位查到了她的大概位置——城郊一片破旧的居民区。
林晓没告诉任何人,背着包,穿着件牛仔外套和紧身裤,风风火火地找了过来。
她想看看乔娅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连学校都不回了,为什么声音听起来像个幽魂。
那天傍晚,夕阳像血,洒在出租屋的破窗台上。
乔娅正在厨房洗碗,手指被冷水泡得发白,睡裙下露出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展语彦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眼神阴鸷得像头狼。
敲门声响起时,乔娅吓得手一抖,碗差点摔了。
展语彦皱眉,吐了口烟圈,“谁会找到这里来,难道是那个婊子找来了人?….不应该啊。”展语彦笃定不是警察,但是是什么人就不好说了,他默默把抽屉里吃灰了许多年的军用匕首连同昂贵的真皮刀鞘放在腰间,随时准备使用。
今天会用到这位好几年没见血的老朋友吗?展语彦内心平静,眼神如刀。
乔娅低着头,没敢吭声,她自然没看到展语彦这极度危险的一面。
展语彦起身,开了门,看到林晓站在门口,背着个背包,脸上带着股急切的火气。
“乔娅在哪儿?”林晓的声音大得像炸雷,眼睛直接越过展语彦,往屋里扫。
展语彦愣了一秒,他的手从腰间某处放下了,姿态显得非常放松,如同看到弱小兔子的雄壮灰狼。
他咧嘴笑了,笑得让人后背发凉。
“哟,找乔娅的?进来吧,她在里面。”他的语气客气得诡异,林晓没多想,推开他就往里走,嘴里喊着,“乔娅!你出来!我知道你在这儿!”
乔娅从厨房探出头,看到林晓的那一刻,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想扑过去,想告诉她一切,可展语彦的眼神像把刀,狠狠钉在她身上。
她咬着嘴唇,手指攥紧睡裙的衣角,只能挤出一句,“晓晓……你怎么来了?”
“你还问我怎么来了?你失踪几个月,我能不来?”林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冲过去一把抓住乔娅的手,上下打量她。
看到她隆起的肚子,林晓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乔娅,你……你怀孕了?!这怎么回事?你跟这家伙……”
“别他妈吵!”展语彦打断她,声音低沉,带着股不耐烦。
他关上门,咔哒一声反锁,屋里的空气瞬间冷了几度。
他看了乔娅一眼,眼神像在下命令,“乔娅,去给客人弄点喝的,别让人说咱们没礼貌。”
乔娅的心跳得像擂鼓,她知道展语彦的“礼貌”从来不是好事。
她想拒绝,可他的眼神让她腿软。
她低着头,走进厨房,手抖着拿出一瓶果汁,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包安眠药——那是展语彦上次买来让她“睡得好点”的。
她咬着牙,想到一个月前展语彦交代的事情,“如果哪天有人来我们家做客了,我让你去倒果汁,你就往里面掺药,听懂了吗?什么,你说不愿意?”,她想到了那句话之后的火辣辣的耳光,泫然欲泣,犹豫了一小会便把药粉倒进果汁里,搅拌均匀,端了出来。
林晓还在客厅喋喋不休,质问乔娅为什么不回学校,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
乔娅把果汁递给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晓晓,喝点水吧。”她的眼神躲闪,手指攥紧睡裙。
林晓没多想,接过果汁咕咚喝了一大口,皱眉嘟囔,“这果汁味儿怎么怪怪的?”她继续拉着乔娅问东问西,可没过几分钟,她的眼皮开始发沉,声音也慢下来,“乔娅……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话没说完,她头一歪,瘫在沙发上,睡得像死猪。
乔娅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她想喊,想摇醒林晓,可展语彦已经走了过来,咧嘴笑着,像头捕到猎物的狼。
“干得不错,乔娅。”他拍了拍她的脸,语气里满是嘲讽,“老子就喜欢你这听话的样儿。”
……
展语彦从床底下翻出一捆绳子,三两下把林晓的手脚绑得死死的,扔到沙发上。
林晓的牛仔外套被他扯开,紧身裤被拽到膝盖,露出白皙的腿和一条黑色内裤。
展语彦盯着她,眼神像在看一件新玩具,嘴里啧啧两声,“这小妞儿还挺辣,老子今天赚了。”
乔娅站在角落,腿软得像要瘫了。
她想冲过去,想阻止他,可她的脚像被钉在地上,动不了分毫。
她的脑子里全是林晓的笑脸,全是她们在大学里一起吃火锅、一起熬夜写作业的画面。
她恨自己,恨自己端了那杯果汁,恨自己没勇气反抗。
她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嘴里散开。
展语彦把林晓翻过来,脸朝下压在沙发上,动作粗暴得像在撕纸。
他的手滑到她腿间,扯下黑色内裤,扔到地上,嘴里低吼,“你来找乔娅?那就陪老子玩玩!”他的手指在她皮肤上划过,带着股不容反抗的蛮横。
林晓还在昏睡,毫无知觉,可她的身体却被他摆弄得像个布娃娃。
乔娅捂住嘴,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她想闭上眼,可眼皮却像被胶水粘住,硬是睁着。
她看到展语彦扯开自己的裤子,压在林晓身上,动作快而狠,像头野兽。
他把粗大的鸡巴塞入了林晓还没湿润的小穴里,手攥着林晓的腰,力道大得在她皮肤上留下红痕,嘴里喘着粗气,“操,这婊子比你还紧,老子他妈爽死了!”
沙发吱吱作响,像在陪着这场疯狂的节奏。
乔娅的脑子里全是混乱,她想喊,想砸烂一切,可她只能站在角落,像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闺蜜被玷污。
她觉得自己是个罪人,罪得该下地狱。
展语彦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嘴里对乔娅骂着,“操,老子要射在你闺蜜身体里,让这婊子也也怀上我的种!”林晓的身体一颤,像是无意识的反应,可她还在昏睡,毫无反抗。
乔娅的眼泪淌了一脸,她咬着嘴唇,却喊不出一声。
……
展语彦还没爽够。
他把林晓拖到地上,绳子绑得更紧,手脚勒出红痕。
她的牛仔外套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紧身裤挂在脚踝,黑色内裤早就被扔到角落。
展语彦跪在她身前,咧嘴笑着,“乔娅,你这闺蜜真他妈带劲,老子得玩个够!”
乔娅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
她想冲过去,想拿刀捅死他,可她的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看着,看着林晓被他一次次玷污。
她的脑子里全是林晓的声音,全是她之前骂她“乔娅,你别跟我打马虎眼”的画面。
她恨自己,恨得想死,可她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展语彦把林晓翻过来,脸朝上,动作粗暴得像在撕纸。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像在标记领地,嘴里低吼,“操,你他妈也跑不了,老子要你怀上我的种!”他的动作比第一次更狠,像要把她整个人拆开。
他的手指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皮肤泛红,可她还在昏睡,像个毫无知觉的布偶,“乔娅,帮我录像,快点,否则我掐死这个婊子”,乔娅默默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拍下这自己亲手缔造的罪恶的时刻。
乔娅看着正在录制的淫乱画面,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想喊林晓的名字,想让她醒过来,可她知道没用。
展语彦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骂着,“操,老子还要射在里面,太爽了。”林晓的身体一颤,像是无意识的反应,可她还在昏睡,毫无反抗,任由滚烫的精液灌满自己孕育孩子的小房间。
……
展语彦还是没停。
他把林晓抱到床上,绳子绑得像个牢笼,勒得她手腕发紫。
她的牛仔外套已经彻底滑到腰间,紧身裤被扔到地上,身体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展语彦站在床边,点了一根烟,吐了口烟圈,脸上带着点满足,又有点冷笑。
“操,乔娅,你这闺蜜真他妈会挑时候来,老子得好好谢谢她。”
乔娅眼神空洞,像个失去灵魂的壳,只会机械地录像。
她想死,想一了百了,可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脑子里全是林晓的笑脸,全是她们一起在大学操场晒太阳的画面。
她觉得自己是罪人,是帮凶,是个连闺蜜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展语彦把林晓压在床上,动作粗暴得像头野兽。
他的手攥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在她皮肤上留下红痕,嘴里喘着粗气,“操,你他妈也得怀上我的种,老子要你们俩都跑不了!”他的动作快而狠,像在宣示主权,每一下都带着股占有欲,像要提醒乔娅,她和林晓都逃不掉。
床吱吱作响,像在陪着这场疯狂的节奏。
乔娅的脑子里全是混乱,她想喊,想砸烂一切,可她只能看着,看着林晓被他一次次玷污。
她的眼泪已经流干,喉咙干得发不出声。
展语彦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骂着,“婊子,接好这第三发!”随着展语彦身体剧烈耸动,林晓的身体一颤,小穴和子宫塞不下的浓稠精液从穴口流了出来,在床上堆成一个白色水泊。
……
林晓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的手脚被绳子绑得发紫,牛仔外套皱巴巴地挂在身上,紧身裤被扯到脚踝,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床上,泛着微光。
她的头发乱得像团麻,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的痕迹,像个被揉皱的画布。
她睁开眼,看到展语彦坐在床边抽烟,咧嘴笑着,宛如胜利的猎人。
“你……你干了什么?!”林晓的声音抖得像要碎了,她挣扎着想起来,可绳子勒得她动不了,下体也传来阵阵剧烈抽痛。
她看向乔娅,看到她瘫在角落,眼神空洞,像个死人。
林晓的眼泪瞬间涌出来,“乔娅!你为什么不帮我?!你……你看着他……”
乔娅张了张嘴,想说话,可嗓子哑得发不出声。
她想说她也想救她,想说她没勇气,可她只能低着头,手指攥紧睡裙。
她觉得自己像个罪人,罪得该下地狱。
展语彦吐了口烟圈,冷笑,“操,别他妈吵了。你现在跟乔娅一样,都是老子的人了,已经帮你拍好强奸录像了。”他拍了拍林晓的脸,语气里满是嘲讽,“老子射了三次,你他妈说不定也怀上了,跑不了了。”
林晓尖叫了一声,声音撕心裂肺,可展语彦只是笑,笑得像个恶魔。
他解开她的绳子,扔了件破衬衫给她,“穿上,滚吧。想报警?那你被强暴的视频就会传给你的所有朋友和亲人。”
林晓踉跄着爬起来,紧身裤被她胡乱套上,牛仔外套裹住身体,腿间黏稠的液体让她恶心得想吐。
她瞪了乔娅一眼,眼神里全是恨和失望,“乔娅,你……我不会原谅你。”她推开门,跌跌撞撞地跑了,留下乔娅一个人在屋里,像个被遗弃的破布。
……
一个月后,林晓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站在寝室的厕所里,手抖得拿不住验孕棒,那两条杠像个诅咒,把她拽进了和乔娅一样的深渊。
她没报警,没告诉任何人,她知道自己斗不过展语彦,也丢不起那个人。
她删了乔娅的联系方式,搬离了城市。
乔娅的日子没变,还是每天的洗衣做饭,还是每天的屈辱。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都困难,可展语彦从不放过她。
他的手还是会伸进她的睡裙,扯下那条粉色内裤,嘴里念叨着,“操,乔娅,你和那小妞儿都是我的,老子他妈爽死了。”乔娅咬着牙,闭上眼,那天林晓的眼神却像根刺,扎在她心口,疼得她夜夜失眠。
她偶尔会站在窗边,看着远处发呆,脑子里全是林晓过去的笑脸,然后是那天掺了药的果汁,全是闺蜜离开出租屋时的背影。
她想死,可她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命运掐住喉咙的傀儡,再也找不到出口。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