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的日子像一场无尽的噩梦,乔娅和沈曼母女俩在屈辱中生下了孩子。
乔娅的女儿叫小安,沈曼的儿子叫小宁,两个孩子成了她们仅剩的慰藉。
可展语彦,这头人渣野兽,却在孩子出生后开始慌了。
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迟早会被人找上门。
某天夜里,他扔给乔娅和沈曼一笔钱,足够她们生活几年,然后买了张飞往日本的机票,去了日本。
乔娅和沈曼没报警,也没追他。
她们太累了,累到只想守着孩子,忘掉过去。
出租屋的空气还是那么沉,白色内裤被乔娅烧了,睡裙被沈曼剪碎,可那些屈辱却像影子,永远甩不掉。
她们母女俩搬到乡下,靠那笔钱开了间小店,日子清苦但安静。
林晓杳无音讯,听说她生了孩子,独自在南方某个城市打工,活得像个幽魂。
……
展语彦下了飞机,东京成田机场的灯光刺得他眯了眼。
他精通日语,混在人群里像条滑不溜手的鱼。
东京的霓虹街头让他兴奋,空气里全是机会的味道。
他换了身西装,头发抹了发胶,装出一副风趣幽默的中国商人模样,准备在这儿重新开始。
他兜里揣着从中国带来的钱,租了间小公寓,晚上就泡在渋谷的酒吧,物色新猎物。
那天晚上,他在一家名叫“月影”的酒吧里,看到一个女孩。
她的名字叫佐藤美咲,22岁,师范专业的大四学生,长得清纯得像日剧女主,眼睛大得像会说话,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酒窝。
她穿了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下面是条浅蓝色短裙,露出修长的腿,内搭一条白色内裤,边缘在裙摆晃动时若隐若现。
美咲喜欢中国文化,学过点中文,平时爱看周星驰的电影,对幽默的中国男人有种天然好感。
展语彦一眼就锁定了她。
他端着杯威士忌,凑过去,用流利的日语开了个玩笑,“小姐,你的笑容比东京塔还亮,我得戴墨镜才能跟你聊天。”美咲被逗笑了,捂着嘴,眼睛弯成月牙,“你真会说话!你是中国人吧?中文怎么样?我学了两年,可老出错。”
“中文?我教你,保证一天学会!”展语彦咧嘴笑,语气轻佻但不过分。
他聊起周星驰的《大话西游》,模仿至尊宝的台词,逗得美咲咯咯直笑。
两人越聊越热络,酒吧的灯光暧昧,音乐低沉,像在催促什么。
展语彦看着美咲的笑脸,脑子里却全是她被压在床上的画面。
他的眼神暗了暗,手指攥紧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试试长岛冰茶,这玩意儿甜,女孩子都爱喝。”展语彦推了杯酒给她,语气温柔得像个绅士。
美咲没多想,接过酒小口抿着,“好甜!这真的是酒吗?好好喝”,她酒量差,平时只喝点清酒,长岛冰茶隐藏的高度酒精对她来说像潜伏在暗处的炸弹,随时准备炸晕她。
没几口,她的脸就红了,眼神开始迷离,靠在吧台上,声音软得像棉花,“我……我有点晕……”
“成了。”展语彦心里冷笑,脸上却装出关切,“没事,我扶你出去透透气。”他搂住美咲的腰,半拖半抱地把她弄出酒吧。
美咲醉得站不稳,嘴里嘟囔着,“我……我得回家……我男朋友……”,展语彦没理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附近一家情人酒店。
……
酒店房间的灯光昏黄,床单是俗气的红色,空气里飘着廉价香水味。
美咲被扔在床上,白色衬衫皱巴巴地堆在腰间,短裙被推到大腿根,白色内裤暴露在灯光下,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她的轮廓。
展语彦站在床边,眼神像头饿狼,嘴里啧啧两声,“操,这小妞儿真他妈清纯,老子今天爽大了。”
……
美咲迷迷糊糊,意识像泡在水里,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人在碰她。
她的衬衫被扯开,扣子崩了一地,露出白皙的胸口,白色内裤被拽到膝盖。
她想睁开眼,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只能嘟囔,“不……不要……我有男朋友……”她的声音软得像在撒娇,没半点威慑力。
展语彦冷笑,手滑到她腿间,动作粗暴得像在撕纸。
“操,有男朋友?那老子更得上了!”他压在她身上,将鸡巴狠狠插入这个日本妞的粉嫩美穴里,动作快而狠,像头野兽。
他的手攥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在她皮肤上留下红痕,嘴里低吼,“你他妈是我的,老子要射在里面,让你跑不了!”美咲的身体一颤,像是无意识的反应,可她还在迷醉,毫无反抗。
床吱吱作响,像在陪着这场疯狂的节奏。
美咲的脑子里全是混乱,男友的脸、酒吧的灯光,像碎片在她脑海里打架。
她想喊,想推开莫名的感觉,可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任由他人摆布。
汗水混着泪水,空气里全是暴力和暧昧的味道。
展语彦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骂着,“操,老子要射在里面,让你他妈怀上我的种!”,展语彦身体猛地向前,把鸡巴顶到美咲身体最深处,抵着美咲纯洁的子宫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美咲的身体一颤,感觉到一股黏稠的热流,她嘟囔了一声,像是抗议,又像是梦呓。
第一次结束时,她瘫在床上,衬衫半挂在身上,短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白色内裤被扔到床角,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床单上,泛着微光。
……
展语彦还没爽够。
他翻过美咲的身体,准备再来一次。
美咲的意识开始恢复,眼皮颤了颤,睁开眼,看到展语彦的瞬间,瞳孔猛地放大。
“你……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抖得像要碎了,挣扎着想起来,可酒精让她四肢无力,只能推搡着他的胸口,“放开我!我有男朋友!我们打算结婚的!你不能这样!”
“结婚?那老子更得操你!”展语彦的眼神烧得吓人,听到她有男友,他反而更兴奋,像头被刺激的野兽。
他的手攥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硬是把她压回床上。
“你他妈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他的动作比第一次更狠,像要撕碎她的抗拒,嘴里低吼,“老子要你怀上我的种,让你男朋友滚蛋!”
展语彦的粗大鸡巴再次无情地插入了美咲还在流着精液的小穴,美咲尖叫着,双手挣扎着想推开他,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跟挠痒痒似的。
她的眼泪涌出来,声音撕心裂肺,“求你……放过我……我不想……”可展语彦没理她,手滑到她腿间,动作粗暴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短裙被彻底扯掉,扔到地上。
床吱吱作响,像在陪着这场疯狂的节奏。
美咲的脑子里全是男友的脸,全是他们计划的婚礼,全是她的师范梦想。
她想喊,想逃,可身体却背叛了她,软得像没了骨头。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撕碎的布娃娃,再也拼不回去。
汗水混着泪水,空气里全是暴力和绝望的味道。
展语彦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骂着,“操,你他妈跑不了,老子要第二次射在里面!”美咲的身体一颤,尖叫变成呜咽,像是屈服,又像是绝望。
她的手指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留下划痕。
黏稠的热流再次灌满了美咲的下体,多到直接流了出来,她咬着嘴唇,泪水模糊了视线。
……
展语彦还是没停。
他喘着粗气,掏出手机,咧嘴笑着,“操,宝贝儿,给你拍个纪念。”他打开摄像头,对着美咲狼狈的样子录了起来。
她的衬衫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床单上。
她的头发乱得像团麻,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的痕迹,像个被揉皱的画布。
美咲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想抢手机,“不!不要拍!求你删了!”她的声音抖得像要碎了,眼泪涌得更凶,“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求你……”
“删?操,你他妈想得美!”展语彦冷笑,把手机举得更高,继续录,“你敢报警,敢告诉你男朋友,老子就把这视频传遍网络,让你他妈社死!”他压在她身上,动作粗暴得像头野兽,嘴里低吼,“老子要你一辈子听我的,明白吗?”他的手攥着她的腰,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动作快而狠,像在宣示主权。
美咲的脑子里全是恐惧,她想到男友,想到家人,想到自己的未来。
她知道自己完了,这视频一旦传出去,她就再也没脸活下去。
她咬着嘴唇,泪水流了一脸,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我听你的……别传出去……求你……”
展语彦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骂着,“第三发,接好!”美咲的身体一颤,呜咽变成沉默,像是彻底屈服。
她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黏稠的热流第三次在她身体里留下痕迹,她瘫在床上,像个失去灵魂的壳。
……
事后,展语彦靠在床头,抽着烟,吐了口烟圈,脸上带着点满足,又有点冷笑。
“操,别摆那张死人脸了,佐藤小姐。”他拍了拍美咲的脸,语气里满是嘲讽,“以后你他妈得听我的,想操你就操你,明白吗?”
美咲裹着床单,缩在床角,眼泪流了一脸。
她低着头,手指攥紧床单。
她想报警,想告诉男友,可一想到那段视频,她就软了。
她知道自己跑不了,只能屈服。
她低声说,“我……我会听你的……别传视频……”
一个月后,美咲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看着验孕棒上那两条冰冷的红杠,绝望到欲哭无泪。
她没告诉男友,没报警,她知道自己斗不过展语彦。
她开始频繁接到他的电话,每次都得去酒店,穿着他指定的短裙和白色内裤,像个被操控的木偶,满足他的变态需求。
展语彦在东京过得像鱼得水,白天装成风趣的中国商人,晚上把美咲当玩具。
他的公寓里多了几件女人的衣服,短裙、衬衫、白色内裤,像他的战利品。
美咲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可她不敢跑,只能咬牙忍,忍着屈辱,忍着他的冷笑,忍着那股黏稠的热流一次次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她偶尔会站在东京街头,看着霓虹闪烁,脑子里全是如果那晚没去酒吧,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可她知道,没人能给她答案。
她的世界只剩展语彦的冷笑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像个无尽的噩梦。
……
佐藤美咲的生活像被展语彦的阴影彻底吞噬。
她怀了他的孩子,肚子一天天隆起,可她还是想抓紧最后的机会,过一点正常人的日子。
她的未婚夫,叫山本悠太,25岁,IT公司程序员,性格温和,笑起来像春天的阳光,总爱摸着美咲的头发说,“咲酱,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悠太不知道美咲的秘密,不知道那段酒店的视频,不知道她每次去“加班”其实是去满足展语彦的变态需求。
美咲咬着牙,告诉自己,只要能嫁给悠太,就能假装一切没发生。
……
美咲鼓起勇气,某天晚上在悠太的公寓里,红着脸提出,“悠太,我想……我们今晚可以更亲密一点吗?”她的声音轻得像风,眼神躲闪,手指攥紧睡衣的衣角。
悠太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睛亮得像星星,“咲酱,你终于愿意了!我当然开心!”他温柔地抱住她,吻她的额头,像在呵护一件珍宝。
美咲的心却像被刀割。
她知道,这一切会被展语彦看到。
她前一天被他叫到酒店,他笑着递给她一个针孔摄像头,藏在纽扣大小的装置里,命令她装在悠太的卧室。
“老子要看你跟你那傻逼未婚夫怎么搞,直播给老子看!”展语彦的语气轻佻,像在点一份外卖,“敢不听,视频就满天飞,你自己选。”美咲颤抖着接过摄像头,装在卧室的台灯上,镜头对准床,像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
那晚,东京的夜空阴沉,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雨点敲在玻璃上,像低语的嘲笑。
悠太的卧室温暖而简洁,米色墙壁贴着几张两人的旅行照片。
美咲躺在床上,睡衣被悠太轻轻解开,露出白皙的皮肤,白色内裤被推到膝盖,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樱花香水味。
悠太的吻温柔得像春风,落在她的锁骨、肩膀,像在画一幅珍贵的画。
美咲却像个分裂的傀儡。
她的身体回应着悠太,可脑子里全是展语彦的冷笑,全是那段酒店视频的画面。
她知道,此刻在东京另一端的公寓里,展语彦正坐在皮沙发上,手里端着杯冰镇威士忌,冰块在玻璃杯里叮当作响,屏幕上直播着她和悠太的亲密。
他盯着屏幕,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嘴里嘀咕,“佐藤小姐,你这演技可以拿奥斯卡了,装得跟圣女似的!”
悠太低声说,“咲酱,我爱你。”他的动作轻柔,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
美咲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声回应,“我也爱你,悠太。”可她的心像被针扎,每一下都疼得让她想尖叫。
她想象展语彦的眼神,想象他举着酒杯,像个导演欣赏自己的作品。
床单的摩擦声、悠太的喘息声、窗外的雨声,混成一首刺耳的交响曲,刺得她头皮发麻。
展语彦喝了口威士忌,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股辛辣的快感。
他盯着屏幕上美咲的眼神,那种愧疚和屈辱交织的表情,让他兴奋得手都抖了。
“这小妞儿一边搞一边哭,老子他妈爱看这戏!”他点了根烟,吐出烟圈,烟雾在屏幕前散开,像在给这场直播加个滤镜。
美咲用手紧紧抓着床单,她不敢喊不敢停。
她怕悠太看出异样,怕他问她为什么哭。
她只能咬紧牙,假装沉浸,假装这一切是爱。
悠太浑然不觉,结束后抱着她,低声说,“咲酱,我们会一直幸福,对吧?”美咲点点头,泪水滑进头发里,喉咙里挤出一声“嗯”,像个破碎的音符。
……
一个月后,美咲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但还不明显。
她站在悠太的公寓里,鼓起勇气,装出惊喜的语气,“悠太,我……我怀孕了!”她的声音轻快,像个期待未来的新娘,可手指却攥紧衬衫的衣角。
悠太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像个孩子,扑过去抱住她,“咲酱!真的吗?!我要当爸爸了!”他转着圈抱着她,眼睛亮得像夜空的星,“我们得赶紧结婚!下个月,趁你肚子还没太明显,我们办婚礼,好吗?”美咲笑着点头,可她的心像坠进冰窟。
她知道,这孩子不是悠太的,是展语彦的,是那晚酒店的诅咒。
展语彦是幕后推手。
他前一周在酒店逼美咲撒这个谎,笑着说,“告诉那傻逼你怀孕了,让他高高兴兴娶你,老子要看他戴绿帽还笑的蠢样!”他的语气像在讲个冷笑话,手指在她脸上划过,带着股恶心的亲昵,“敢不听,视频就满东京飞,你自己掂量。”美咲咬着牙,点头答应,像个被操控的木偶。
……
婚礼定在一个晴朗的秋日,东京郊外的一座小教堂,周围是金黄的银杏树,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桂花香。
美咲穿着白色婚纱,蕾丝裙摆拖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花。
她的妆容精致,眼睛却藏着掩不住的疲惫。
悠太穿了黑色西装,站在教堂门口迎接宾客,笑得像个得偿所愿的少年。
展语彦混在宾客里,装成美咲的远房亲戚,穿着套廉价西装,头发抹了发胶,笑得像个无害的邻家大哥。
他跟悠太握手,语气热情,“兄弟,祝你新婚快乐,嫂子真漂亮!”悠太笑着道谢,浑然不觉这家伙是魔鬼。
美咲看到他,身体一僵,手指攥紧婚纱,可她只能低头,假装没看见。
婚礼前,美咲在化妆室补妆,镜子里她的脸美得像画,可眼神却像个幽魂。
化妆师刚化妆一会,就被突然进门的展语彦支开,理由是“送杯咖啡”。
化妆师一离开,展语彦关上门,反锁,看着美咲咧嘴笑,“佐藤小姐,你这婚纱真他妈勾人,老子得先尝一口。”他的语气轻佻,像在点一道菜,眼神却烧得吓人,像要吞了她。
美咲吓得后退,婚纱的裙摆扫过地板,发出沙沙的声响。
“不……求你,今天不行……”她的声音抖得像秋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今天是和悠太结婚的日子……我不能……”她想喊,想跑,可教堂的隔音太好,喊了也没人会来。
“不行?老子说行就行!”展语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
他把她推到化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掉了一地,香水味弥漫开来,甜腻得让人恶心。
美咲的婚纱被推到腰间,蕾丝内裤被扯到膝盖,白色布料在灯光下泛着光,像个讽刺的标志。
他的手滑到她腿间,动作粗暴得像在撕纸,嘴里低吼,“老子得给今天的美丽新娘加点料!”
化妆室的空气闷热,窗外银杏叶沙沙作响,像在低语罪恶。
美咲的泪水涌出来,妆花了,黑色的眼线混着泪水淌在脸上,像幅破碎的画。
她挣扎着推他的胸口,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跟挠痒痒似的。
“求你……放过我……”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带着股绝望的颤抖。
展语彦没理她,动作快而狠,像头野兽,迅速把粗大的鸡巴插入了新娘小穴里。
他的手攥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在她皮肤上留下红痕,婚纱的蕾丝被扯破了一角,露出白皙的皮肤。
化妆台吱吱作响,瓶子滚到地上,香水洒了一地,甜腻的味道混着汗味,刺得人头晕。
他低吼,“操,你这婊子穿着婚纱还敢哭,老子他妈射爆你!”他的语气恶毒,像在宣泄满腔的征服欲。
美咲的脑子里全是悠太的笑脸,全是他们计划的未来。
她觉得自己脏得像下水道,脏得没资格穿这身婚纱。
汗水混着泪水,空气里全是暴力和屈辱的味道。
她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嘴里散开,可她不敢喊,怕悠太听到,怕婚礼毁了。
展语彦动作越来越快,嘴里嘀咕,“老子要射满你,让你他妈带着我的东西去结婚!”他的语气带着股病态的兴奋,像是完成了一件杰作。
美咲的身体一颤,感觉到一股黏稠的热流在自己的子宫爆发,展语彦舒畅地吼了一声。
美咲呜咽了一声,心灵如同彻底崩塌。
结束后,展语彦拉起美咲的白色内裤,咧嘴笑,“包好,别他妈漏了,去当你的新娘吧!”
美咲瘫在化妆台上,婚纱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蕾丝破了一角,白色内裤黏在腿间,裹着那股温热的液体,像个耻辱的烙印。
她的妆花了,眼线混着泪水。
她咬着嘴唇,手抖着补妆,镜子里她的眼神空洞,像个失去灵魂的壳。
……
婚礼仪式在教堂举行,管风琴的旋律低沉庄严,彩色玻璃窗洒下斑斓的光。
美咲挽着悠太的手,婚纱拖在地上,像一朵凋零的花。
她每迈一步,都能感觉到小腹里的温热,那股黏稠的液体在白色内裤包裹的小穴里晃动,像在嘲笑她的屈辱。
她的心像被针扎,每一下都疼得让她想尖叫,可她只能笑着,笑着面对宾客,笑着对悠太说“我愿意”。
悠太握着她的手,眼睛亮得像星空,“美咲,今天你是世上最美的新娘。”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可美咲却觉得像刀,割得她血肉模糊。
她低声说,“悠太,我也爱你。”可她的喉咙像被堵住,声音抖得像要碎了。
她脑子里全是化妆室的画面,全是展语彦在自己身上的冲刺和事后的冷笑,全是对悠太的愧疚。
展语彦坐在宾客席,穿着那套廉价西装,端着杯香槟,笑得像个无害的大哥哥。
他盯着美咲的背影,盯着她婚纱下微微隆起的肚子,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
“操,这婊子带着老子的东西结婚,老子他妈爽翻了!”他的语气轻佻,像在品味一场胜利,香槟在杯子里晃,映出他眼里的疯狂。
祝酒环节,展语彦举杯,声音洪亮,“祝悠太兄弟和美咲小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他的语气热情得像个老友,可眼神却像刀,刮在美咲身上。
美咲低着头,手指攥紧酒杯。
悠太笑着道谢,浑然不觉这家伙是魔鬼。
宾客的掌声热烈,教堂的空气却冷得像冰,刺得美咲头皮发麻。
仪式结束,宾客散去,美咲站在教堂门口,婚纱在秋风中晃动,像个破碎的梦。
她看着悠太的背影,看着他和亲戚寒暄的笑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觉得自己脏得没资格站在他身边,可她只能咬牙忍,忍着小腹的温热,忍着心里的愧疚,忍着展语彦的冷笑。
展语彦走之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新娘子,婚礼不错,老子下次还来。”他的语气像在逗宠物,带着股恶心的亲昵。
美咲身体一僵,没敢抬头,只能低声说,“求你……别再来了……”可她知道,他不会停,他是恶魔,永远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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